,时北泽此人有些优点。
在秦欢的潜意识里,她与时北衍早已形同陌路,三年前就与她恩断义绝之人,不能再接近她。
即便时北衍现在就与她坦白身份,她也只会当“时北泽”在与她开玩笑。
也正因为三年前的决绝,让两个人本不会再有机会,所以一些细小的事情,被她认为不可能而忽视。
诚如当初时北衍在危机关头徒手打晕一只虎,以及多次展露出的矫健身手,也都被她自行合理化解释。
时北衍在塔外发现,天窗盖板的背面有门栓,而门栓被人从外面锁上了,若不是他用内力推开,普通人很难爬上来。
他走到塔尖处,发现了绳子栓系的地点,以及一些不平整的瓦片。
塔内,秦欢和大家都抬着头,朝着天窗的位置往上看,而时北衍却从绳子所在的窗户处攀了下来。
“大……二公子,有什么发现?”石易差点又说漏嘴。
“还差一点。”时北衍将绳子松开,在塔内的各个角落里翻找着什么。
没过一会,他从佛像的背面找到一些打扫工具,“这就对了,但还缺一样。”
“你找的是它吗?”秦欢站在一尊手持长柄大刀、刀头冲外的佛像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