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锁,之后顺着绳子,从窗边回来,再将死者吊在塔外。”
峪州刺史拍手叫绝,“郡主和时公子断案如神,真叫让下官大开眼界!”
秦欢眉头皱起,这人啥事不干,等到他们做完,就只会拍些毫无价值的马屁。
“这些线索很明显,刺史大人若是用心,也能推断出案情。”在峪州地盘,她语调中,对峪州刺史还留了几分客气。
“下官愚笨,哪里能比的上郡主天资,这案子在郡主手里,不出一个时辰,就快破案了。”
峪州刺史仿佛对自己马屁拍到驴蹄子上毫无自知,继续夸张称赞。
秦欢深深吸了一口气,再把气吐出去,她决定不理这位浮夸的马屁精了,转头朝石易和众衙役道。
“作案手法能够推断,但凶手就地取材,凶器和用到的工具,都是从佛塔内所得,很难找个他本人。”
“不,还有一个凶器,不在佛塔内。”时北衍提醒。
“细长的刺伤。”秦欢呢喃着,根据仵作验尸,这刺伤扁平,比市面上大多数匕首的尺寸还要小。
她还有一点不明白,“凶手除了佛像的长刀外,根本没有清理过行凶现场,他应该不在乎将那把刺伤崔彭的凶器扔掉。”
时北衍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