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于达额头渗出细汗,他先前赌输了,只要回家求情,家里就会去找舅舅帮他还钱,舅舅是县令,赌坊不敢收县令的利息,他每次只需要还本钱。
但这次他玩大了,舅舅铁了心不帮,还让家里和他断绝关系。
这才几天的功夫,利滚利已经是本钱的好几倍了。
“我,我没钱,这里是衙门大牢,你不能把我怎样!”于达索性耍赖。
时北衍换了条腿翘着,旁边清秀的衙役给他送来茶水,他喝完,这名衙役毕恭毕敬将茶杯端走。
时北衍用丝帕擦了擦嘴。
“以前有你那个县令舅舅撑腰,只要你把本钱还上来,我们赌坊也不会拿你怎样,可现在好了,你自己作妖,把县令杀了,你被砍头前,我们赌坊肯定要把账收回来。”
“我没杀人,舅舅不是我杀的!”一面是赌坊威胁,一面是杀人罪名,于达显得有些激动。
时北衍眼皮淡淡抬起,“崔县令死了,你这案子由县尉来管,而我们赌坊恰好与县尉大人有点交情,你说,在秋后问斩之前,我应该怎么让你还钱呢?”
于达看着衙役对这个赌坊的人端凳子端茶,显然态度不同,莫非赌坊真的和县尉有关系。
赌坊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