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已有了燥热的温度,苏侯爷遇刺的消息昨日就在城里传开,本就清冷的街道,眼下城中行人更少了,四处能见巡逻的衙役和兵卒。
苏烈从定安城监牢出来,将外衣丢给车夫,咧嘴露出森白牙齿,眉宇之间泛着怒意。
“这点事都看护不了,还让贼子趁机越狱……”
他咬牙切齿的骂了一声,转身回头又是一巴掌扇在低头不敢说话的牢头脸上,“越狱就算了,你们还将人杀死,要不是知晓你是定安人,我他娘一刀劈了你。”
牢头一边脸红肿印出通红的五指,他低头轻声道:“那刺客武艺了得,忍受得住疼痛,一直在装,换刑具时,方才让他有了可乘之机。”
“滚啊!”
苏烈懒得听他解释,转身就走,车夫跳下来请他上车,也被苏烈推开,唯一的线索断了,他心头烦躁不已,就这么大步走到街上,身后一簇簇侍卫紧跟在后,警惕两侧阁楼屋舍。
就在不远的另一条街上,没有任何标志的马车悄然与他们交错过去,驶往定安城西面市集,曾经的闹市两旁各种小吃茶点,人声喧闹,此时萧瑟许多,仍旧有人匆匆在街上走过,到附近酒肆、茶楼八卦苏侯爷遇刺的事。
不久,一辆马车驶入这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