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必也明白我房家苦楚。”
“听父亲的。”房进学心里也很不舒服,他是极满意苏辰这个姑爷,那日见他身着铠甲,手提贼首威风凛凛从外面回来,别说自家女儿,就是他一个老丈人都觉得这男子不错。
可眼下累及到房家,他只是家中老三,根本没有话语权,只能听父亲安排。
他从宗族会议里出来,便找来三房乖巧听话的几个侄子,让他们带上写好的家书,又叮嘱几句。四个男子都是十七八岁的年轻人,胆子也大,领了差事后,一人一马飞快出了云瑱郡,沿官道快马加鞭赶往定安城。
一路上,往日南来的商贩行人变得稀少,偶尔遇上一两个都是行色匆匆捡小路前行。进入定安城地界,远远的,原野上铁蹄呼啸,一支百余人的骑队巡视而过。、
东城门外,静谧的老树摇曳着光斑,大量兵卒进出、百姓聚集,或离散,战争的气息笼罩这座城池上空。
不少拖家带口的人从外面进城投奔亲戚,也有家中富裕之人,驱着数量大车,装载家当带着家眷仆人匆匆离开,去往别处。摇曳的树荫之下,江湖绿林抱着刀枪剑戟看着这些人离开,脸上露出不屑。
定安城苏家起事,三州兵马将来的消息已经传开,令人意外的是,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