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之外。”
“万一不少呢?”
贺近臣迈开脚步,转过身走动来,他披着单衣走到帐口那里,遥望营中燃烧的火光,深吸了一口气:“传我将令给凌骁,让他带三千骑兵赶回,从后方直插叛军中阵,明日,费种率容州一万六千兵马依旧从侧翼进入战场,所有兵力都压上去!”
想起今日的折损,他眼睛就变得都有些浑浊。
七千多人伤亡,涉谷军主将陈放战死,两军将校更死了七个……战损之高,恐怕自十年来,最为惨烈一次。
远方有马蹄声正往驻扎的军营赶来,一连串马蹄声轰隆隆的响动,涌入打开放行的辕门,直奔中军这边。
守卫大帐的虎贲军甲士上前阻拦,那几名骑士勒停战马,跌跌撞撞的下马跑来,他们脸上多有伤势。
见到走出营帐的老人,他们上前半跪拱手。
“拜见大将军,我等……我等是后营兵将!”
听到‘后营’二字,再见他们脸上乌黑、甲胄斑驳刀痕,贺近臣心里咯噔猛跳一下,“后营怎么了?”
“被……被烧了。”
老人赶忙追问:“可是一支骑兵?”
地上几人点了点头:“一个穿兽面吞头甲的敌将,领了不知多少骑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