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兰克开着装满作战装备的车先撤,给阿图罗送医的事儿就落在高光和约翰身上了。
黑诊所不大,外表看上去也还是一个简单的私人诊所,只有一个医生,两个男护士和一个女护士,但是动作看上去挺麻利的,而且对阿图罗母子的样子见怪不怪,根本就没有报警的意思。
医生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一看就知道是墨西哥人,只是打量了阿图罗一眼,再用听诊器在阿图罗的肺部听了几下后,立刻用西班牙语道:“他遭遇了什么。”
阿图罗的妈妈只是流泪,却没哭,在听到医生的问话后立刻道:“他肋骨本来就有骨折,然后又被人打到了胸口后就开始咳血,然后今天又被人在脸上蒙了布浇水……直到他不再挣扎。”
医生板着脸道:肋骨骨折加水刑吗,大概率是肺穿孔,而且有肺部积液的明显症状,情况很危险,我这里只能做X光检查,不能做ct检查,你可以去加州大学圣迭戈医疗中心,哪里有全美排行前列的呼吸科中心,有更好的医疗条件和更好的医疗水平,如果在我这里,那么先付费两万美元,不保证能救活,但我可以立刻安排手术。”
说完后,医生看了看墙上的钟表,继续面无表情的道:“还有,我必须提醒你们,他没多少时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