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管寒洺渊能不能听到,仍安慰道:“小兄弟不要怕,我当仵作十几年,手艺一向很好,保证下手干净利落,不会让你感到痛苦。”
大牛忍不住吐槽:“村长,您以前都是割死人的,当然感受不到痛苦!”
曹年顺顿了顿,赞同道:“你说的有理,那你们按紧了。”
不知道是不是常宁的错觉,她仿佛看见寒洺渊露在外面的脚趾头扣紧了鞋底......
曹年顺用匕首一刀一刀刮开已经化脓感染的伤口,将腐肉清理干净,然后用自家酿的高纯度白酒给他清理伤口。
寒洺渊虽然睁不开眼,但意识却十分清醒,剧烈的疼痛让他双拳紧握,忍不住躬起了脊背,牙关更是咬得下颌线都绷紧了,就像只被扔进锅里的虾子。
等曹年顺处理完一切,在场所有人都已是大汗淋漓。
他看向床上的寒洺渊感叹:“这都没哼一句,是个狠人。”
常宁忍不住在心中腹诽:胆敢颠覆皇权,起兵叛乱的乱臣贼子,可不是个狠人么!
“村长,我哥这算脱离危险了吗?”
曹年顺仔细将刀具擦抹干净,小心翼翼的包好放进兜里。
“你兄长目前的情况看来还算稳定,但是创伤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