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愈合的状况很好,只要不做太大幅度的动作撕扯到伤口,修养几日便可以下床行走了。”
寒洺渊原本便是习武之人,身体素质比寻常人好了不是一星半点,只要不玩命作死,最多不过三日便能下地行走了。
“多谢村长。”
“公子客气了。”
大牛的目光在寒洺渊和曹年顺的身上来回逡巡,总觉得这二人之间的对话听着有些怪异。
村长好像对常宁兄长的态度格外的恭敬客气,完全没有半点村长威仪。
“大牛哥,你发什么呆呢?”
常宁从大牛身后探出个脑袋来,小声询问。
大牛看见常宁那张清丽脱俗的脸蛋,脸上又莫名其妙的涌上一层红晕,脑子里乱的像团浆糊,心里的疑虑瞬间被抛到了九霄云外。
“没......没发呆......”
大牛结结巴巴的吐出几个字,将头转向一边,根本不敢看常宁。
曹年顺给寒洺渊换好药扶着他躺下,回头便见大牛那羞怯躲闪的神色,无奈的摇了摇头。
常宁人美心善,对村里的人没有半点千金小姐的架子,实在是个难得的好姑娘。
倒也不是说大牛哪里不好,只是自幼见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