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道,声音听着有些异样。
常宁以为他伤口又疼了,便问:“是伤口裂开了吗?要不要我帮你看看?”
寒洺渊闻言立刻制止:“不用。”顿了一下后又道:“你能先去门外待一会儿吗?”
常宁闻言一顿,随后便怒了,“这深更半夜的你让我出去?你胸口的伤感染脑子了?”
寒洺渊:“……”
寒洺渊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他总不好明说自己想尿尿吧!
白天常宁几乎都不在家,大牛便在床板下给他放了个夜壶,隔段时间过来替他清理一次。
可现在常宁就跟他睡在一个屋子里,他这是要在一个未出阁的女子面前尿尿,传出去他摄政王的威名还要不要了?
“抱歉。”实在憋不住的寒洺渊最终向现实低了头,“我想如厕,能麻烦你回避一会儿吗?”
常宁若是有夜视,定能看见现在寒洺渊脸红得像虾子一般。
“哦……”
常宁轻咳一声掩饰自己的尴尬,然后贴着墙壁摸黑朝屋外走。
习武之人夜视能力非常人可比,常宁虽然看不见寒洺渊,但寒洺渊却能看见她。
见她摸到门前却半天抽不出插销,急得简直想一掌将这房门劈成两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