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杨帆打着火把而来,身上挎着一个竹篓,脚下连鞋都没穿。
他没敢太靠近茅屋,他知道常宁还有个哥哥住在屋里,即便未见其人,未闻其声,就是莫名其妙感到有些害怕。
“姐姐,我来接你了。”杨帆小心翼翼的开口。
常宁一跃而起,欢呼雀跃的朝他跑去,连声道别都没跟寒洺渊说。
寒洺渊气得牙痒痒,又担心她这么晚出门有危险,捂着胸口的疼痛站起身往外挪,好不容易走到门口,屋外哪儿还有常宁的影子。
都说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杨帆今年也不过十岁出头,做事却十分麻利妥帖,放牛种地、耕田除草都不在话下。
哪怕现在带着常宁走夜路,仍然能体贴周到的提醒她注意水坑,小心路滑,十足的小暖男一枚。
等两人跨过田埂,走到一片还未开始春耕的田地边上,隔壁两块水田里已经有三四个人打着火把在忙碌,时而传来几句笑声,看样子收获颇丰。
“咱们也不能输呀!”
常宁莫名燃起了几分胜负欲,杨帆十分配合的回了声“好。”
他将火把递给常宁,然后从竹篓里取出一把烧火钳拿在手上。
“姐姐,待会儿你帮我照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