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犹如直接浇在心尖上。
    常宁此刻却是格外后悔自己刚刚为了抓几条鳝鱼而在水田里玩泥巴的行为。
    将身上和头发洗干净,常宁换上了干净的衣服,然后将脏衣服扔进盆子里泡着,准备等天亮以后再洗。
    她随意擦了擦头发,也不管干是没干,进了茅屋便摸黑躺下了。
    她知道寒洺渊在房间里,木板床的侧面开着一个小窗口,浅淡的月光照在房间里刚好能看见有个人影坐在床边。
    她敷衍的朝他说了句:“我先睡了,你也别瞎折腾了,早点休息有助于伤口恢复。”
    随后倒头便呼呼睡下了,丝毫没给寒洺渊说话的机会。
    常宁白天要开荒种菜,晚上又跟着杨帆出去抓黄鳝,即便身体素质再好此刻也有些扛不住了,几乎是闭上眼的瞬间便进入了沉睡状态。
    刚沐浴之后的常宁身上带着股女子特有的清香,寒洺渊五感俱佳,此刻却觉得格外煎熬。
    他有些咬牙切齿的想着,常宁难道心里就一点没有“男女授受不亲”的概念吗?
    他们虽然对外说是“兄妹”,但毕竟日日共处一室,私下里也应该避嫌才对。
    可这几日常宁的行为举止丝毫没有半点女子该有的矜持和娇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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