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跟上,心里却道:男人怎么能说不行呢!
于是常宁带着仅有的趁手工具——镰刀,背上一个补了巴的背篓,带着病秧子寒洺渊便愉快的上路了。
寒洺渊看在眼里,也没问这样的东西算哪门子打猎,最多抓个兔子,恐怕连山鸡都捉不住。
得亏自己跟着,不然常宁只怕又要捡一筐地皮菜回来。
常宁也是嘴硬心软,嘴上说着不管,步子却放得很慢,一路走走停停等着寒洺渊。
于是走到上次常宁捡地皮菜的地方时竟花了一个多时辰,这让常宁越发坚信自己带了个累赘。
“里面没路了,你就在这里等我,我一个人朝里去看看。”
寒洺渊哪儿肯,“我又不是来踏春的。”说完自顾自拨开草丛继续往前走。
常宁阻止不了,便也不拦着,只是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嘀咕着骂了两句“犟拐拐”。
又朝前走了约摸半炷香的时间,寒洺渊突然停下,朝她打了个停止的手势。
“有兔子。”
常宁眼前一亮,瞬间冲上前去,“在哪儿呢?”
“那边。”
常宁朝他手指的方向看去,果然在矮丛里发现了一只灰毛的野兔子。
“今晚就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