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寒洺渊站在门口看了一眼常宁的小房间,略显满意的回道:“若是直接跟你说怕你不同意,所以只有与程叔暗度陈仓了。”
寒洺渊提了几次要与她换床睡常宁都不同意,所以他只有先斩后奏。
不过看着那阻隔在两人面前的壁板,寒洺渊突然觉得夜里再看不见常宁的睡颜实在是一件憾事。
早知道就让程叔只做床不做墙板了,失策了。
做都做了,常宁现在也只能接受,她妥协道:“说吧,答应给程叔多少钱,我一会儿跟草棚一起结给他们。”
“不用再给钱了,我已经付过工费了。”
“付过了?”常宁纳闷问:“你哪儿来的钱?”
突然想到自己放在草垛里装钱的盒子,常宁震惊不已:“你不会偷拿我的钱吧!”
寒洺渊叹气,“我堂堂摄政王,断不至于做此等偷鸡摸狗的行为,你可别污蔑我。”
寒洺渊一脸的倨傲,感觉对于常宁的误会很是受辱,但实际却是常宁装钱的箱子上挂了锁,他不会开。
没有私房钱就只能做苦力还债。
“做床的木头都是我提前伐好的,而工钱则是我答应替程叔扛两天木头。”
二庆家是做木工的,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