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他奋力一掌拍下。
听得一声闷响,木桩瞬间入土一尺。
寒洺渊收回掌风,吐出一口浊气,太长时间没运功让他有些控制不住内力,一不小心劲儿使过头,扎深了。
“那个,失手了,我拔出来重新拍。”寒洺渊尴尬一笑,然后伸手去拔桩子。
常宁偷偷咽了咽口水,心虚的想,刚刚那一掌要是拍在她天灵盖上,怕是脑花都能拍碎。
想到先前被他用石子击碎脑子的那几只野兔子,常宁觉得必要的时候还是不要太苛待寒洺渊的好。
比如适当的给他一点零花钱?
“那个,你再来一次?”
短暂的惶恐最终还是被好奇心驱使,常宁使唤着寒洺渊继续。
寒洺渊见她兴趣十足,眼睛里还闪着些许崇拜,一瞬间竟生点羞赫之情,忸怩着捡起一根木棍,在距离两米的位置上又打上一根木桩。
常宁上前去拽着木桩想往上拔,木桩却纹丝不动,她看向寒洺渊不吝赞赏:“厉害,相当的厉害!”
她的力气已然不弱了,连她都拔不出来,可想而知扎得有多深。
寒洺渊难得体会了一把被人捧上天的飘飘然,好似比年轻时候打了胜仗被将士们尊崇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