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心当然开心了,只是再在树上待下去,她有些想吐。
常宁拍了拍寒洺渊的肩膀,指了指树下,示意他可以下去了。
寒洺渊揽过她的肩膀轻松从树上跃下,稳稳落在地面。
“赶紧走!”
常宁拽着寒洺渊一刻不停的往家跑,直到跑出几百米才敢大口大口的喘气。
“这便算报了仇了吗?”寒洺渊有些不可置信。
要知道以前的叶倾璃不如意时对待下人,那可是轻则皮开肉绽,重则伤筋动骨,更甚至被活活打死的也不在少数。
如今只是泼了陈霞一身粪水,给了她一个不轻不重的教训,这让寒洺渊都觉得诧异。
“我叫常宁,不是叶倾璃。”
常宁唇齿轻启,留下一句意味深长的话,然后背着手哼着小曲儿回了家。
留在原地的寒洺渊缓缓勾起一抹浅笑,眸中却透着清明与了然。
从他发现救自己的人是常宁,他就心存疑虑,直到这一段时间的相处,常宁的行为举止和所作所为都与叶倾璃大相径庭。
一个人就算受了刺激行为举止产生变化,也断不会变得跟以前判若两人。
就好比还没黑化的叶倾璃虽然是相府嫡女,才情斐然,但对待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