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情!”
苟富贵跪下就准备磕头,但是行枷架在肩膀上,让他躬不下身子。
他原本是想再求寒洺渊给他卸了行枷的,谁知一抬头,视线与常宁对上了。
“叶......叶......”
“爷爷辈分太高了,叫爹吧!”
常宁一本正经说道,看向苟富贵的脸时也认出了他来。
当朝户部尚书苟述的嫡子,苟富贵!
苟述爱财如命,又晚年得子,因此给取了这么个充满美好祝愿的名字。
只是苟富贵仗着家里权势滔天,从不干人事儿。
仗势欺人、欺压百姓、强抢民女之事儿一样都没落下。
可惜有苟述给他兜着,百姓们状告无门,如今瞧着他这惨样,想必是龙骧对苟家下手了。
“叶倾璃,你居然没死?”苟富贵震惊得喃喃自语:“这不可能呀,皇上怎么可能会放过你?你是怎么逃过一劫的?”
苟富贵看向蒙着面的寒洺渊,“对了,有这么武艺高强的护卫,难怪能诈死!”
被当作“护卫”的寒洺渊没有半点生气,只是拽起常宁,不耐提醒:“该回家了。”
官道上人来人往,若是被人看见他们跟逃犯在一起,只怕要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