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寒洺渊不收留他,他真不知道该何去何从。
“王爷,就真不能留下我吗?我什么都能干的,种地开荒、挑水劈柴、就是挑粪我都能干!”
寒洺渊冷哼一声,半点也不信。
苟富贵在京中的日子过得那是比皇帝还奢侈,就是脚下踩的地都恨不得镶颗钻,这辈子恐怕都不会知道挑粪是怎么使劲儿的。
“等你伤好了就走吧!”
想来这话还是常宁说给他听的,现在原封不动送给了别人。
苟富贵表面垂头丧气,心里却并没有死心。
寒洺渊心肠与龙骧有的一拼,都是狠角色,但是常宁不一样。
只要常宁不赶他走,寒洺渊说的都是屁话。
想通这处,苟富贵心思也活络了起来,“是,王爷,等小的伤好以后就离开。”
心中却道:只要他表现得用处更大,走的指不定是谁呢!
于是等常宁回来时,便见到两个男人争先恐后的做饭、打扫、洗衣服。
就连那口烧黑的锅底都被苟富贵刷得锃光瓦亮。
“今天是劳动节?”
寒洺渊一手颠锅炒菜,一边笑脸盈盈回道:“去净手,一会儿就能开饭了。”
苟富贵跛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