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一度变得十分尴尬。
原本趴在地上睡觉的嗷呜竖了竖耳朵,立刻用前腿扒拉着苟富贵,张嘴吐出舌头,一脸期待的等着苟富贵扔出那片肉。
它是狼崽子,狗不吃,它吃!
苟富贵僵硬的扯起一抹笑,讪讪道:“你丫是狼,别学狗摇尾巴,注意身份。”
随后一口将那肥肉塞进了嘴里,砸吧砸吧嘴,“真香!”
见常宁和寒洺渊继续埋头吃饭,苟富贵这才默默擦了擦额头涔涔的冷汗。
好险,差点没命!
到嘴的肉飞了,嗷呜垂头丧气的走到常宁为它准备的狗盆前,嗅了嗅索然无味的米汤泡饭,最后不得不向命运低头,张嘴吃了起来。
这一顿饭吃得总算和谐了起来。
下午常宁没去地里,一直等着送砖的过来。
一直挨到快日落西山,那送砖的工人才姗姗来迟。
常宁在院子的地面上用竹签画了一条大鱼,然后与寒洺渊各执一根削尖的竹签。
每次投掷竹签扎在鱼的身上,然后连接上一次扎的部位,最后扎到鱼尾的那一刻游戏结束。
然后视双方分割面积的大小论输赢。
虽然只是一个小游戏,常宁却连输了七八局,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