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就去。”
苟富贵心大如斗,看似小心眼斤斤计较,实则最是心宽,这两人之间的隔阂便算是揭过了。
不过大牛心中的悲伤是没那么容易消散的,常宁担心他一个人在家胡思乱想,又陷入悲痛之中,便决定种子播种之后,先着手修房子的事儿。
每天给他累得爬都爬不起来,就没有时间emo了。
至于已经快收获的番茄、黄瓜和豇豆,让苟富贵带到凉城去谈卖家。
有体力的干体力活,没体力的干脑力活,反正她绝对不养没用的闲人。
这几日砖瓦窑那边陆陆续续运来了两万多块砖,堆在院子旁边码了整整一大片。
常宁原本的计划是将草屋拆了重建,修个两层小楼,但现在看着家里人多,干脆修大一点,多修几间卧室,外加粮仓和猪圈,约摸需要个一百二三十平。
两层加上能有六七间卧室,她一间、寒洺渊一间、苟富贵一间,都还能有几间空余的客房。
吃了午饭,常宁趁着大家都去午睡,自己悄悄出了门去。
她寻着记忆中的方位,回到了初来这个世界的乱葬岗。
那处乱葬岗的另一面挨着一片密林,而继续往上走过一处倾斜的坡道,便是一条联通官道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