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定是知道自己累了，所以，哪怕她再想看，她也忍住了。
这就是有小师妹的感觉吗？
司婉宁豪爽地喝了一口，说道：“师妹，这有什么累的！只要你喜欢看，师姐待会再给你练十遍。”
“谢谢师姐。”云锦一口应了下来。
司婉宁：“？？？？”
她话语刚刚出口，就后悔了。
只是，还没等她找补，云锦竟然就已经应了下来。
司婉宁的脸色变了又变，唇角硬是挤出一个笑容：“啊哈哈，不用谢不用谢……”
说着不用谢，她的神情却整个都是恍惚的。
说真的。
她已经摆烂好几年了。
没办法啊。
师尊的情况这样，属于他们的资源被全面盘剥，他们若是稍稍表现地突出一点，还会被私下针对。
这些事情，他们也不敢告诉师尊，只能摆摆烂混混日子，心里想着，等师尊卸下了天剑峰峰主的位置，掌教那边或许能放下对他们的针对，他们的日子，或许还能好过一些。
摆烂这么久，突然一口气演练十遍剑法，司婉宁都有一种到了极限的感觉。
但是……答应小师妹的事情，这也不能反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