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节分明的手指捏过,邵嵘谦嗓音沉哑:“调低机舱温度。”
很快,对面传来恭敬又职业化的回答:“好的,邵先生。”
机舱温度从原本舒适的二十五度,直接调成了十八度,不消一分钟,温暖适宜的机舱,瞬间变成了深秋的萧寒。
不用邵嵘谦动手,乔梦鱼缩了缩小腿儿,自己抻着小毯子,把自己给裹了个严严实实。
京市到佛罗达要飞十几个小时,乔梦鱼中途是醒了一次,她揉着惺忪的睡眼起身,毫无征兆的打了一个喷嚏。
怎么好像有点儿要感冒……
对面邵嵘谦还在专心致志的工作,她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好像他从上飞机就开始工作,从来没有间断过。
简单吃了个晚餐,乔梦鱼继续缩在‘小床’上,她这次紧紧地裹着毯子,过来收拾餐具的空姐换了一个,不是暗恋邵嵘谦的那个了。
乔梦鱼眨巴着漂亮的狐狸眸,不懂就问:“飞机的空调系统出故障了吗?”
不然怎么会这么冷?
空姐顿了一下,悄无声息的瞥过邵嵘谦,见他不动如山,这才脸不红心不跳的点头:“是的,小姐,我们的技术人员正在维修,如果您觉得冷的话,我帮您拿一条厚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