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不信你,当年在南方没少吃你的暗亏。”
秦笑天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道:“那还不是被你打的大败,辛辛苦苦建立的天宁教也没了,弄得我这几年没少费心。”
俞钊摇了摇头将杯中的酒喝了下去确实没有说什么。
秦笑天道:“这怎么说着说着你,又跑到我身上来了。赶紧的,别磨叽了。”
俞钊笑道:“你要真那么想听我就给你讲讲。我出生那年,这大俞王朝的君主还是我爷爷,那一位大俞王朝实力最强的君王。按理说他依然达到了剑皇级别,他的寿元应该极长,但在我十五岁那一年,溘然长逝。我父亲便是登基成了这大俞王朝第三任君主,而我也是被封了太子,父亲还命我临朝听政,我本就不喜欢打理政务,也不擅长打理政务,但就是被硬逼着干了两年。”
“我能理解,被逼着做自己不喜欢做得事,那滋味却是挺难受的。来,干一个。”秦笑天说着便又是举起酒杯,俞钊也是和他碰了一下,二人又是喝了一杯。
俞钊道:“到了我十七岁那一年,我就受不了那种压抑的感觉。便是和当时尚在担任郎中令的林逸还有就是我那位东宫娘娘,一齐商议了一下,便是玩了一手偷天换日,让林逸替我在太子府称病,冯筱则是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