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结婚锣鼓喧天欢天喜地,温宁结婚只是在家门口放了一串20发的鞭炮,噼噼啪啪几声就没了动静。
不说八抬大轿,最起码村里嫁姑娘哪家不是迎来送往,伴郎伴娘迎亲送亲一个都少不了。
可是温宁只有她那个即将嫁过去的糙汉“老公”一个人来接她。
从小生活的渔村芙蓉滩有个风俗,新娘进家门前脚不能落地,住得远的就让新郎和伴郎换着把人背回去。
新郎冷英杰家住在最远边的礁石上,是村里最远的一户人家。
他没有带伴郎来,其实也是预料之中的事。
他一个外来的陌生男人,还在地下拳场打黑拳,大家看见他害怕都来不及,哪里有什么朋友愿意给他做伴郎。
而温宁是被迫舆论嫁给他的,名声本来就不好听,自然也没人家愿意让女儿给她做伴娘。
看着眼前连套像样衣服都没穿的冷英杰,温宁差点哭出来,自己好歹还穿了一条红裙子。
那身不红不粉的裙子是表姐日常穿剩下的,虽然旧旧巴巴,但也好过冷英杰只穿着一件白色背心的样子。
他古铜色精壮的肌肉在那件布料窄小的背心衬托下显得更为突出,温宁都不好意思看他。
“方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