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岳倒酒。
冷少岳可是堂堂杜纳的副董,他肯亲自倒酒已经给了天大的面子。
这范家左不过现在主要走政道,有什么好蹬鼻子上脸的。
冷少岳脸色不由得也沉了沉,放下手中的酒壶。
他抬起自己的杯子浅酌了一口,“这酒啊,别看不是名酒,可是港门琼泽乡的佳酿,范兄应该知道,那的酒不对外销售,可是千金都难买的。”
范博明在政界摸爬滚打这么多年,讲话从来都是意有所指:“千金难买不一定就得人人上赶着抢,就像我喜欢红酒,这白酒是一滴都入不了口。”
冷少岳一家三口脸上的表情都有些僵硬。
“孩子们的事我也是没想到”范博明也不再兜圈子,直截了当道:“我觉得,还是澄清一下好,别影响了仕哲的仕途。”
在外面只要自家老爹在场,冷仕哲通常是不敢乱讲话的。
他瞄了几眼父亲的脸色,心里暗道不好,回去怕是要挨骂。
冷少岳还强撑着面子,“我们商人不讲什么仕途,想要的都靠自己争取。对了昕言今天怎么没来呢?她自己是什么看法?其实我们两家要是真成了亲家,于范局在官场也是利大于弊。”
范博明这些年习惯被人捧着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