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她的动作忙拉住她的手,愠怒地压着声音,“你干什么陆娴?”
陆娴红着眼眶,“二小姐好像真的出事了,刚才刘嫂告诉我,早上在福安路的天桥下面发现一个没有穿衣服的女人......”
温宁醒了,听到她说的话顿时就坐了起来。
起得太猛她两眼发黑差点又倒下去。
祁恩宇赶紧在身边坐下扶住她,“别急,还不一定就是冷灵姗。”
温宁抓着陆娴的手在发抖,“她现在在哪里?”
陆娴道:“刘嫂说家里的人都赶过去了,还在手术室。”
又是手术室,听到手术室温宁就本能的生理不适。
她强压着几欲作呕的冲动,翻身下床,穿着拖鞋就往外跑。
祁恩宇招呼陆娴把温宁外套拿上。
坐在车上温宁已经开始哭了,她后悔为什么不跟冷英杰解释清楚那幅画画的是他,就算他真的不高兴要把画扔了为什么自己倔着不肯听他的,搞得两个人闹矛盾要冷灵姗来劝她。
如果冷灵姗不来帮她和冷英杰说和,就不会有昨天晚上的事情发生。
到了医院温宁不等祁恩宇停车就开门冲下去,险些跌倒。
她还穿着拖鞋,脚指头冻得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