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那些外在之物。
她笑得恬淡，“我有自信不用脚蹼也可以游得好，况且到时候穿上硅胶鱼尾，那东西也不用不上。”
旁边有人嗤鼻，“还没开始呢，说得好像自己能聘上一样。”
经理有些意外，“哦？你连硅胶鱼尾都知道？那你应该知道那鱼尾多半是为了拍水下写真用的吧？真正表演的时候可没几个人愿意用，那玩意儿沉，游起来费力不说，动作也不一定做得好看。”
温宁很自信，“可是普通鱼尾裙就没有硅胶鱼尾那么栩栩如生呀，经理你放心，如果我能应聘上就可以克服一切困难。”
林萱瑶脸色不是很好，她虽然当年在学校的时候是校队的，可是现在她要以这个谋生，急迫地需要这份工作，心里压力就大了不少。
她很担心自己能不能聘上，再不找到工作，她跟她妈就要吃上顿没下顿了。
“很好”经理满意地笑着，“准备，先来憋气考核。”
四人入水，虽然正值夏季，可是室内的水温很凉，其他三人一下到池子里就不住地打哆嗦。
温宁调整着呼吸，双手抬起开肩拉背。
待经理哨声一响，四人就深呼口气往下沉去。
温宁闭着眼，一如过去在海里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