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见温宁的时候好像贾旭是有提到她是寄养在小姨家的。
但是沈时卿的印象里...他们没有这么一个亲戚啊。
温宁眼神有些落寞,“我从小在小姨家长大,渔村的孩子嘛,总要学点海里的生存技能的,如果当年没有离开芙蓉滩,可能我现在也只是个普通的渔女。”
她摊开自己的掌心。
沈时卿居然这时候才发现她的掌心都是茧子,只是这几年可能生活好些没在劳作,看上去淡了许多。
他心疼得一把拉过温宁的手,“这些是...捕鱼弄的吗?”
心里默默算着时间,五年前温宁从芙蓉滩到港门也才23岁,之后她应该再没有捕过鱼。
那这些痕迹只能是前面的二十年造成的,她从小就要那么辛苦吗?
沈时卿下意识咬紧了牙,嗓子哽得难受。
他从小跟着父母在外面搞科研,走南闯北,见过不少渔民,他们自己民用的渔船特别简陋,出海遇到风浪大的时候很危险,而且那些人捕鱼往往都是靠双手拉绳结网。
那麻绳粗糙僵硬,就连他一个大男人拉一天怕是都有些受不了。
沈时卿心痛到呼吸都有些忘记了,温宁说她从小就要跟着去捕鱼,这些活怎么能是这么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