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感慨。
奋斗了一辈子,却在晚年一手好牌打得稀烂。
姜广城自知难逃法网,庭上一句反驳都没有,已经认命。
只是在宣判完结果的时候,他阴戾的眼睛看着冷英杰问道,“你是什么时候插手天阔的?”
冷英杰坦白得让他心寒,“天阔一直就是我的。”
姜广城苦笑,似乎一夜间苍老了许多,“一直就是你的,一直以来你都不同意跟姝彤的婚事,这么做都是为了毁掉这桩亲。”
冷英杰清冷的声音道:“不是,如果你们行得正坐得端做人坦坦荡荡,我再不喜欢姜姝彤,直接提出来就好了。”
他那双眼睛盯得姜广城浑身寒凉,“你们不应该害人的。”
警察催促姜广城,临走前,他深深看了温宁方向一眼,“冷英杰,但愿你的一生都能得偿所愿。”
他突然笑得有些阴郁,“有些事情,你到底是知道好呢?还是不知道好?”
冷英杰顺着他的眼神看去,他在看温宁?
不由得皱了眉,“你什么意思?”
姜广城没再说话,跟着警察走了。
从法院出来,外面照例是熙熙攘攘的记者。
温宁刻意没有跟冷英杰走在一起,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