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敢要孩子。”
陆娴......
如果对方不是冷英杰,她真的很想当场跳起来骂他个狗血淋头,温宁受罪还不是为了给某个浑蛋生猴子。
她憋着气,尽量不要把话说得太难听,“她受了多少罪你知道吗就说这种话,仔仔是早产的,温宁生了一天都没顺下来,紧急转的剖腹产,剖腹产的时候大出血,她现在说的什么血可能就是那个时候。”
冷英杰听得心脏紧缩,可是这还没完,陆娴继续道:“大出血是什么情况杰总知道的吧?温宁受的罪远远不止这些,孩子生出来的时候她羊水栓塞了,祁总监人都吓傻了,我们在手术室外面等的时候上网查,羊水栓塞的死亡率是...是多少来着...”
陆娴想不起来了,“反正死亡率很高,我们都以为她没命活着出来了你知道吗...”
陆娴声音哽咽起来,“人救回来以为就好了,可是孩子早产,在新生儿科养了几天才发现食闭...温宁差点活不下去...”
冷英杰呼吸变得断断续续,咬着牙强自镇定问,“那个男人是谁?仔仔的爸爸是谁?那个时候都不在阿宁身边吗?你别说是祁恩宇,我知道不可能是他。”
电话里的陆娴吸了吸鼻子,“是谁不重要,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