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着这个姿势被倒吊在房间正中间。
她的一只手臂其实已经形同虚设,从肩膀开始就能看见骨头伸出来,几乎只是连着一点皮肉,就这样被反手绑着。
地上墙上有大量的血迹,整个人已经看不清楚面容,被利器划得面目全非。
冷英杰把那些照片移开,重重呼了口气。
孟嘉俊见状,给他端了杯水过来,“先缓缓,你算好的了,听说当时在现场办案的好几个壮汉都吐了。”
冷英杰问他,“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他没仔细看卷宗上的文字。
孟嘉俊淡淡道:“三年前,20年的时候。”
冷英杰喃喃着,“都2020年了,还能发生悬案?”
孟嘉俊其实跟他想法差不多,在旁边坐下。
“只有一种可能,犯事的人不是位高权重,就是富甲一方。”
分局领导也在,叹了口气,说得非常隐晦,“任凭我们花多少时间,愣是没揪出这背后的大老虎......”
冷英杰心中明白,虽然这几年在除邪惩恶上抓得很严,但是保护伞始终层出不穷。
总有人禁不住诱惑,总有人铤而走险。
他脸色发黑,看得出来心里有什么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