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李彪的事情好好处理一下,以后不要再跟这群人有来往了,明白吗?”
杨翔宇握着我的手。
我的身体不听使唤地颤抖着,最后点了点头。
“我先回去了,保重身体。”
说罢,杨翔宇挥手让我赶紧回家,转身离开了。
我握着那一沓厚厚的钞票,泣不成声。成年人的崩溃往往就在一瞬间,这个晚上宛如经历了一场洗礼。
我独自一人哭了好久,有些撕心裂肺。
深吸了口气,调整过来,这才回了个电话给吴清清,告诉她们我出来了,让她们不用担心。
吴清清说:你真是吓死我们了,小野吓得不轻,刚刚酒醒后就一直闹着要去找你。知道你平安无事,我们就安心了。
我跟吴清清说:我没啥事,现在回去路上,让小野好好休息。
挂了电话,我漫步在街上,看着天空中的繁星,思绪有些空洞。
而就在这时,突然一道刺眼的车灯打来,空荡荡的马路上飞驰而来一辆金杯面包车,猛地急刹在我的身旁。
我预感大事不妙,正要想逃,面包车门突然拉开,冲下来三个混子把我压了上车。
“哐当!”
车门锁上,拥挤的面包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