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荷愣愣地看着鱼晚棠,总觉得姑娘好像哪里不一样了,可是又说不上来。
该不会,因为大公子那一巴掌吧……
姑娘都气疯了。
疯够了之后,就变成了现在这样?
“怎么了?”鱼晚棠对她笑道,“看着我做什么?”
秋荷猛地回神,“装钱的匣子,奴婢这就去取。”
很快,喜鹊登枝雕花黄花梨匣子被送到了面前。
鱼晚棠摩挲着上面的花纹,心绪难平。
这是外婆当年的嫁妆,被母亲给了自己。
母亲原本是有些嫁妆底子的,现在都被自己挥霍得差不多了……
强压住心头的伤痛,鱼晚棠打开匣子。
第一层装满了几百个铜钱,虽然重,但是不值钱。
第二层,是两块碎银子,加起来也不过三四两。
这两层,就是鱼晚棠的全部积蓄了。
鱼晚棠继续打开最后一层,露出里面两张发黄的纸张。
那是两张十年前的卖身契,秋荷和芳菲的。
两人已经陪伴在她身边十年了。
看鱼晚棠用指尖轻触卖身契,秋荷“扑通”跪倒在地:“姑娘,奴婢错了,奴婢再也不去大公子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