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会如此猝不及防地出现。
想到初见的时候就被他逼着脱了衣裳,鱼晚棠骨头缝都是凉的。
这是什么孽缘!
不,绝不!她重活一世,不是为了重蹈覆辙的!
“棠棠?棠棠……”
鱼景深担忧的声音让鱼晚棠清醒过来。
她勉力笑笑,“有点头晕,大哥,你刚才跟我说什么?”
“没说什么,就是看你脸色不好,在发抖。还是让人去找个大夫来给你看看——”
“不用,我喝了姜汤,好好睡一觉就好了。”鱼晚棠笑道,“请了大夫,娘肯定担心。大哥,爹和二哥什么时候回来?”
孟太傅去了南阳访友,已经离家半个月了。
鱼景行则是因为禁军操练,也有五六日没回家。
鱼晚棠很想他们。
他们不会知道,她已经和他们分别好多年。
“爹估计还得半个月才能回来,景行不知道……”
鱼景深脸上露出些别扭之色。
鱼晚棠跟了霍时渊多年,察言观色已是轻车熟路。
她当即问道:“大哥是和二哥吵架了吗?”
鱼景深清了清嗓子,有些不自然地道:“不算,就是说了他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