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也意识到了自己的行为不妥,眼前这是个年轻女人,不是那位德高望重的老领导。
桥闸上的栏杆年久失修,最近再被雨淋,加上一些河浪的冲击,有些地方已经不稳了,许梦宁一不小心就抓到了一段快要断裂的栏杆,身子不由向前一晃。
陆天风顾不得多想,上前就抱住了许梦宁,一个转身将她放在了台阶的中央。
许梦宁看了看陆天风,没好气地说道:“我是纸糊的吗?”随手指了指闸房:“那里才是你该去的地方!在这跟着我干什么,闲的!”
“那你可小心……”陆天风还不放心。
“别废话了!”许梦宁提高了声音。
陆天空三步两回头,讪讪的回了闸房。
圆盘前面最多也就站五个人,雷震峰、冯正刚、陆天风、萧尘,加上林业站的一个小伙子,五个人喊着“一二、一二”的口号,累的满脸通红,张口气喘,圆盘依然纹丝不动。
尽管下雨,但闸房内依然有些闷热,几个人便走出来透透气休息一会。
冯正刚低头看了看河水,又上涨了,但涨的不多,离堤坝还有十几公分的距离,便说道:“我看问题不大,这水位涨的不快,估计漫不了堤。”
“漫什么堤?”许梦宁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