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真有情况……哎,你!”许梦宁皱着眉头突然转过身来,陆天风来不及把手拿回来,从许梦宁的胸部轻轻划过。
“我看你是闲的没事干!”许梦宁狠狠瞪了陆天风一眼,她真有些恼了,可见他一脸的惶恐,又硬硬的把后面的话咽了下去。
“许书记,怎么办?我下去看看!”陆天风心中慌乱,竟然把老称呼喊了出来,说完翻过栏杆就要下去。
“回来!”许梦宁吓了一跳,一把抓住陆天风的头发,因为光着膀子别的地方也抓不住:“给我上来!赶紧!”
陆天风头发被拽得生疼,一看许梦宁秀目圆睁,几乎没见过她这种样子,连忙听话的翻身爬了上来。
“你这孩子真不让人省心!”许梦宁见他上来,长长松了一口气,感觉到头微微有些疼,就把拇指按在太阳穴上轻轻的揉。
“许书记,没事吧?你头又疼了?”陆天风一急,又把老称呼说出来了。
“哪来的书记?!!”许梦宁不悦地看了陆天风一眼。
陆天风这才觉察到失口,忙掩饰的笑笑。
在许梦宁生命最后的一年,她给陆天风讲了很多。
其中就有她从小得了一种奇怪的头痛病,作为医科大学教授的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