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样,你不让她痛快,你能痛快?做梦。
“你胡说什么?”徐翠翠下意识看向桑成,见他变了脸色后,气恼的瞪了桑穆晚一眼,然后焦急的与桑成解释,“老爷,妾身没有。”
“妾身是桑家的人,自然不管什么时候,都会为桑家着想,也定然不会做那吃里扒外之事。”
“桑夫人的意思是说,徐家人得的那些钱财和你没关系?”桑穆晚想到什么,故作惊讶的捂住嘴巴,“难道徐家的家业是偷来的?”说完又摇摇头否定,“没听说谁家丢了银子啊。”
“徐家早年是猎户,难道徐家的发迹和八年前怀王被杀有关?”
怀王与裴寂白一母同胞,长得也是风姿俊逸,温文尔雅,但是八年前,怀王突然被人杀死在了怀王府,至今大理寺都没有找到凶手。
据说裴寂白一直在调查此事。
“你胡说八道什么?怀王之死岂是你能随便议论的,你不想活别拉上我们桑家上下。”
徐翠翠想起昨晚那顿板子,屁股又开始疼了。
就知道这个小贱人出现没好事。
“老爷,不是我故意为难晚儿,当年姐姐病重花了多少银子,你也是知道的。”徐翠翠装起可怜,“老爷为官清廉,家里也没什么产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