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桑成,“看来桑老爷今日是想不好这个问题了,无妨,等我到了京兆司,桑老爷应该就有答案了。”
桑穆晚转身要走,桑成见状急了。
“孽障,你可知道状告亲生父亲是什么罪名,就算你进了京兆司,挨过了那三十大板,京兆司还能管你这点家务事?”
桑穆晚回头,神色平静的看着他,“自古以来,女子的嫁妆都是留给儿女的,桑老爷在京都城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难道你就不担心此事闹大,让大家都知道你算计自己夫人的嫁妆?”
“你平日里不是张口闭口都把桑家的名声挂在嘴边吗?怎么现在又不在意了,还是说,你只会欺负我和我娘,胖的事情,其实你根本就不在意?”
桑穆晚神色阴沉地看了桑成一会,突然笑出声,“我早该想到的,罢了,左右日后你们也与我无关了。”
在桑穆晚快要走出别院时,桑成终于忍不住松了口。
桑穆晚早就知道他会松口,所以听到他的话,并没有丝毫开心。
半个时辰后,护卫统领把清点好的东西让人抬到外面的马车上,全部运去了摄政王府,桑穆晚亲自送两位表哥上马车,“煜儿还在家里等我,今日我便不招待两位兄长了,改日必定把今日这份感谢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