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不必理会吗?”
“奴婢说了,但是桑姑娘说,荣昌郡主决心见她,即便今日躲了,还有明日,后日,她不喜欢躲,便去了。”
啪!
裴寂白丢下卷宗快步往外走去。
她知道齐王府是什么地方吗?她又可知道荣昌郡主是个什么性子的人就敢孤身前往。
“王爷,案子的事情……”慕容沧溟追出去。
裴寂白看也没看他,翻身上马,丢下一句等本王回来,便匆忙离开。
这么多年了慕容沧溟从未见过裴寂白因为任何事情如此慌张过,难道王爷真的在意桑穆晚了?
想起家里的妹妹,慕容沧溟一阵头疼。
不知道过去多久后,桑穆晚在一间茅草屋醒来,她的手脚被绳子绑着,对面蹲着一只狼狗,桑穆晚一睁眼,狼狗就警惕地看着她,仿佛只要她一动,狗就会扑上来。
原主最怕狗,所以荣昌郡主就想了这个法子来对付她。
可她不是原主,更不会害怕狗。
不过,今天她还是失算了,没想到光天化日之下荣昌郡主回下毒,这世上居然有她分辨不出来的毒,这个荣昌郡主也算有些本事,可惜用错了地方。
“醒了?”熟悉的声音传来,桑穆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