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个担架正往外走,经过庭院里的梧桐时,一阵风吹过,吹开些许白布,露出了里面之人。
桑穆晚捂住嘴巴,红了眼眶。
他们终究还是来晚了一步。
“你觉得,吴悠最后想说的是什么?”回到摄政王府,桑穆晚情绪有些失落,作为现代人,眼睁睁看着一条无辜的性命就这么死在她面前,她却什么都做不了,实在是……难受。
“不管她想说什么,她都已经死了。”裴寂白绕过她,进了书房。
四年了,这是第一次离怀王被杀一案的真相如此之近,可惜……
纳兰灵儿是小辈,加上这几年纳兰家做事极其低调,桑穆晚本以为,她出殡这日应该极其冷清,谁知道,马车刚进巷子就被堵住了。
“据说京都城不少达官显贵今日都过来了,纳兰府的人也没想到会出现这个情况,已经在疏通了。”
车夫打听回来禀告。
“不着急。”桑穆晚掀开帘子,看向外面。
巷子口围满了围观的百姓,他们一个个伸着头往里面瞧着,时不时还凑在一块议论两句,这时,禹王府的马车拐了进来,百姓见状,纷纷散开。
“他怎么也来了?”
桑穆晚放下帘子问裴寂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