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的眼神仿佛在看一个死人。”
回去的路上,桑穆晚提醒裴寂白,“禹王这个人,看上去心眼可不大。”
“本王与他斗了二十几年,他是什么人,本王比任何人都清楚。”裴寂白不在意的冷笑道,“本王现在更在意另外一件事情。”
“玉佩。”桑穆晚也注意到了,刚刚纳兰漪撒谎了,他明明什么都说了,为什么就是不肯说玉佩的事情,他想袒护谁?
“你也看出来了?”
寂静的月色中,马车前行的声音异常清晰,桑穆晚不太习惯突然的安静,点头之后,说起纳兰府的人,“王爷打算怎么处置?”
“纳兰漪刚才的意思表达得很明显,不管是吴家的事情,还是纳兰灵儿的事情,他都一力拦下,而纳兰家的人只要不承认知道这件事情,本王即便是摄政王也不能拿他们怎么样。”
“不过无妨,纳兰漪是重要人证,抓了他,应该会让一些人彻夜难眠,本王只需要等着,再深的秘密也有浮出水面的一日。”
第二天早上,桑穆晚带着桑子煜在院子里蹲马步,小家伙练习了一段时间,现在蹲的有模有样,就是力气不足,蹲不了多久就累的不行。
“娘亲,习武可真累,不过为了保护娘亲,煜儿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