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律师团队又去追快递寄出人的电话和监控。那人戴着口罩帽子，查不出。”
“不过确实，寄了快递就走了。”
“目前就断了线索，指挥也不认是他的过失，说收到临时变更函，时间太短了，幸好乐队演奏过这曲子，他也就没在意。”
夏知红唇掀起，表情冷淡，“这就是推卸责任了。哪有人收到这么大的变更函，那么淡定，不找我们俩的？”
王莎又说：“顾总对这进度也很不满，给宋律师施压说这事搞不定，让宋律师往后不要给他打电话了。”
“宋律师正在努力。”
“全国闻名的宋大律师，这两天烟一天抽三包。打火机都不用。”
王莎声音有点揶揄，“宋律师说没见过顾总对他发这么大脾气，几个亿几十个亿的案子，也不见他那么着急。”
夏知沉默了一瞬，眼睫微颤。
王莎嬉笑道：“顾总很在乎你啊。”
夏知一时间没吱声，王莎也没挂电话，最终等来了夏知斩钉截铁的一句：“错觉。”
王莎在电话那头一愣。
夏知说：“莎莎姐，他地位太高，所以你觉得他对我洒点水就是天降恩泽，但是，我本来就是他妻子。”
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