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门前的莜秀看了看身后,穿好鞋的前玩家们一脸人畜无害跟她保持半米距离,胆小如鼠的他们,等待莜秀下一步动作。
他们全然忽略自己死了的事实,还停留在生前胆怯的状态中。
祈求着别人为他们开路。
见莜秀久久不动作,“你什么名字啊?”挑了绣花鞋穿的一个男人询问莜秀。
莜秀没理他,转动门把手,往外推,打不开,向后拉,也不对。门纹丝不动,焊死了一样。
“打不开吧?嘿嘿嘿。问我们呀?”
“她没穿鞋。”
“她没穿鞋,不是人,所以不能出去。”
莜秀被这明显不是规则所定的事情气笑,不过还是陪着他们演戏,“你们哪双眼睛看见我没穿鞋,最新款绑带鞋,新的,你们有吗?没有吧。土鳖。”
他们低头看,莜秀那双绑着绷带的脚很秀气,露出脚趾,脚趾头在众目睽睽下,还猥琐地抠了抠地板。
厚颜无耻见多了,这么能瞎掰的,实属稀有。
前玩家们又不能说她不对。
奇葩鞋子不缺这一双,可硬要说是鞋,也不恰当。
门仍然推不开。
莜秀不认为关键在穿不穿鞋的问题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