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表弟。
“呱太,长高了呀,不过脸那么嫩,看着像小学生。”莜秀揉揉他头发,小平头,有点扎手。
段成良抱紧小玉蝶退后两步,“你也不比我大多少。”
莜秀这才记起来,自己好像才十九,刚上大学的年纪。
这时候,床底下有一道蠢蠢的“嗷呜嗷呜”声。
一只黑白色的够从床下探出脑袋,发出声音增加存在感。
看到二哈,段成良颓丧地蹲下来,摸摸二哈脑袋,“怎么办啊,我们可能养不起你。”
二哈好像听懂了,狗来疯甩甩头,对段成良吠了一声,从床底钻出来,围着莜秀转。
然后前爪伸出来,搭在莜秀腿上,天蓝色的眼珠子轻蔑地瞅着段成良。
好像在说,傻主人,你养不起,不代表别人养不起。
段成良心里酝酿的那丁点伤感通通飞走,被傻狗气得鼻歪,“你吃得多拉得多,就我这里有狗粮,还能养你一段时间。你不许找表姐麻烦,那是我表姐,不是你的,你走开,死狗。”
二哈鼻孔喷了喷热气,大爪子抱紧莜秀小腿,坚定不移要跟新主人讨生活。
莜秀好笑,这一幕在以前就经常上演,一人一狗争风吃醋,“阿呆,先走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