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台落地窗,终于抵不住精神的疲乏,歪倒在床上。
不知睡了多久,一只黑白色的蓝眼二哈飞扑到底下床垫的那团被子上。
裹成茧的人动了动。
“阿呆你个死狗,你想憋死我。”段成良瓮声瓮气地道。他从被子里出来,被冷空气打了个哆嗦。
他搓着手,去翻衣柜的羽绒大衣披上,“冷死了。八月的天,十一月的温度,再过不久,岂不是万里冰封。”
段成良一语成畿,再过几个月,不止万里冰封,大雪能连房子都埋上三层。
莜秀此时也被吵醒,手臂探出被窝,往床头摸了摸,摸到手机,看时间。
中午十二点零三分,她竟然睡了这么久。
爬起来,打了个哈欠,新床垫真舒服,软硬适中。
段成良蹲在地上,戳了戳两棵一模一样的小玉蝶,昨天莜秀把它们跟盆栽苹果树和见灵草放在一起,就在房间中央,尤为明显。
“哪里来的?”段成良问。
莜秀没藏着掖着,“我的能力之一,昨晚失眠时试了一次,人差点废了。”
段成良闻言,仔仔细细地观察莜秀,没缺胳膊没缺腿,说话清晰。
很好,他放心了。
段成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