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着他，喃喃道：“对不起，对不起，是我不好，我不该这样对你的，你原谅妈妈，好不好。妈妈只是太爱你爸爸了，你爸爸以前不是这样的，他是一个很温柔的人，他很爱你，也很爱我。”
小孩子不懂什么情和爱，他只知道自己很痛。
莜秀已经感觉到他的恨意，刻骨铭心。
他不看女人，只玩着人偶娃娃。
女人不停重复着那番话，“对不起，对不起，妈妈很爱你，妈妈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外面天色骤变，女人看着天气变化，急匆匆走了，说要回家，要回去找老公了。
女人离开后。
小孩心里的恨意却没有消弭，隐隐带着闷意，眼中涩涩的，始终流不出泪水。
莜秀留意到，女人的肚子很平坦，不知距离她被家暴多长时间，不过看小孩的手，大小倒是没有变化。
女人走了，小孩一下把抱在怀里的人偶娃娃扔在地上。
干嚎起来。
门口经常有护士来看看，张望各病床情况。
周围的人很冷漠，并没有因为有个小孩子哭，就逗他开心，逗他玩。
哭着哭着，他看自己吊瓶吊完了，自己按铃喊医生来。
来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