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郑平顺打电话,让他好好收拾收拾郑石。”
许芳回头,瞪着他,“差不多行了,再演就过了。郑平顺这些年帮过家里多少?两口子哪次回来不给季玲买礼物?墙倒了你还找人家,也不想想你家墙要结实能一骑就倒吗?庆幸没砸坏人。”
季勇认错快,“行行行,那我不找了,明到我找人把墙重新垒上。”
许芳:......她咬咬牙,“你不就是逼我承认这事和季玲没关吗?现在得到满意答案,就滚回沙发睡觉去。”
季勇一脸无辜,“我真没这个意思....”
对上妻子要喷火的目光,季勇老实的去沙发。
许芳在床上辗转反侧。
让她失眠的不是今日墙倒的事,而是从另一个角度看她与大女儿之间的关系,心中的悔意便越多。
这些年....似乎她对大女儿确实少了耐心。
越是想,越是难眠。
没有人知道许芳心里想什么,只知道她整个人沉默了许多。
季玲这几天在家帮着季勇收拾院子里的砖头,在第三天瓦工师傅上门垒墙的时候,季玲的香皂也脱模了。
皂角味很重,不过用来洗手后,皂角味不重,反而是淡淡的花香味很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