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毛巾,新毛巾只擦擦汗,并不脏,季建华却是用力的搓着。
哪里洗毛巾,这是在发泄啊。
朱要武看了一会儿,道,“再搓就搓出洞来了。”
季建华停下来,将毛巾拧干。
见他垂头丧气的样子,朱要武道,“你妹妹天亮才睡,我们回来时她已经烧的神智不清,还一直守在我奶奶床边。”
“对不起。”
朱要武愣了一下,冷声道,“你这声道歉还是留给要道歉的人吧。”
看季建华一眼,朱要武转身往病房走。
季家人真奇怪,要说不担心季玲吧,从刚刚到现在,能看得出来父子两个都很关心季玲,但是关心又怎么会出事?
病房里,虽然多了两个人,仍旧静悄悄的,朱要武一整晚没有睡,突然安静下来,也昏昏欲睡,朱卫东小声让他先回去休息,晚上再买些吃的过来。
朱要武没客气,起身走了。
朱家的老宅虽然北县,但是北市也有房子。
季勇看着儿子憔悴的样子,也一阵心疼,“建华,你也先去找个旅店休息,晚上再过来。”
“爸,你去休息吧,我守着小玲。”季建华又道,“我睡不着。”
季勇出来的匆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