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的季玲,张张嘴,“换完药了?”
季玲这时在从巨大的伤痛中回神,没有心思与许芳计较,虽然穿到这具身体的时间不久,但是季勇做为一个父亲,他的疼爱和关心不是假的。
季玲也不是铁石心肠的人,看到仿佛时刻都会在这个世上消失的季勇,她做不到不伤心。
许芳看着大女儿坐在床边落泪,也没有计较刚刚她不接自己的话,“你也不用内疚,这事不怪你。”
季玲完全沉寂在痛苦里。
至于许芳说了什么,她根本没听。
朱要武一个外人,听到这话都想暴粗口。
这脑子是锈到了吧?
人出事不通知任何人,只知道伤心,这也能理解,眼下安慰女儿,还来这么一句话,也真是够可以的。
糊涂。
回到病房后,朱要武和奶奶说起这事,就一脸气愤。
朱卫东在外忙了一晚,从外面进来,就看到他一脸气愤填膺的模样。
不用他问,朱要武就把事情说了一遍。
朱卫东听后眸子晃了一下,并没有发表意见。
反而是朱老太太直摇头,“确实有些糊涂。”
朱要武有仰仗的,越发觉得自己有理,忍不住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