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非,管好自己就好,祸从口出,这些道理你要记住了。”
姜筝点头,这次没有再反驳。
上午一节课过去,姜筝和高静回了班级,两人在后面的空位上坐了下来。
而季玲她们四个坐在前面,等中午打饭时也离的远远的,中午两人也没有回寝室。
苗曼看不过去,“昨晚明明是你醒了才发现她发烧的,连句道谢也没有,现在还像避纹身一样避着咱们,咱们怎么她们了?”
“不是躲你们,是躲我。”季玲劝她。
苗曼还要说,季玲换了话题,“这周放假我去你家,和你爸说说定制那些瓶子子的事。”
“行,那放学咱们俩一起走吧。”苗曼立马忘记了刚刚的不快。
一直到晚上,姜筝和高静才回寝室,两人同进同出,洗漱也是一起。
之后的日子也是,季玲先前说找王二梅要与高静对质的事,也没有人再提起。
等到周五,季玲想着先回家打电话和朱卫东说一声,然后再去苗家,结果朱和平跑过来告诉她朱卫东已经出门去西南了,走的太急,原本想亲自来学校,但是一车的人都在等,便也没有过来。
“周几走的?”
“周二啊。”
“那